如果你是一个性需求旺盛的单身男子,你会用自慰器实现“性福”吗?吉林大学一古姓同学看到了蕴藏其中的巨大商机,向拥有巨大市场的大学校园推销起了男性自慰器,成为迄今中国大陆第一个经媒体暴光的大学生自慰器代理商。
关于性话题,国人总显得扭扭捏捏、矫揉造作,午夜时分通过广播开设的“星空性话”一类栏目总会有大批虔诚的听众,不过大半是为了解决自身的所谓性病。性原本就与吃饭一样的平常,我们为什么要选择掩饰与回避呢,弄得相当一部分人成了性白痴,“性福”自然变成了生活的奢侈品。
与西方人明显不同,中国人大都是带有浓厚的处女情节,一提到处女这个词便会兴奋不已、肾上腺激素分泌增多。处女意味着什么?只是那疼痛过后的一点红,恐怕没有人说得清楚。现在是新世纪,我们何必在乎处女,不是有人在网络上公开叫嚣只要非处女吗?在一个男女平等的年代,对于女子要求如此之高,显然有失公平,对待男人又如何约束呢?你要求处女,处男又如何保证呢?礼学大师朱熹的思想害人至深。
早在我的高中时代,性朦胧时期的同学对于处男的概念已经有了心得:男人只要嘴不服,永远都是处男。我无法对此做出评论,但他是对的。其实对于性的渴望不是隐饰的问题,而在于现实的需要。高中时代的少男少女已经存在有少量偷食禁果的现象,而在大学年代,鱼水之欢、巫山云雨便成为公开的事实。当代中国,有过大学经历的男生普遍会说,如果他要寻个处女是多么的不容易。而对于那些未经事故的女生,要寻个处男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。还记得大学时代,某寝室兄弟的梦遗都成了校园内的一大笑柄,而一位未经世俗的男生搞定一大校花,则成为男人则是我们传诵的一大英雄事迹。那个时代、那个身体,究竟有多少处女处男呢?恐怕没有人说清楚,都是激情澎湃的躯体与思想。
一位女同学说,如果大学时期我还是处女,这是我最大的耻辱。对于一个男同学呢?又会是什么概念,也许他会因为无法发泄而采取最通俗的方式去嫖妓,如果只是自慰性的举动,谁都会理解。当文人全面叫卖“天亮之后说分手”、“有了快感你就喊”、“有了性福你就喊”,安全套公开走入社区、乡村之际,已是成年的大学生推销性自慰器,又有何不可?这难道也不是与时俱进的真切体现吗?
大学里推销性自慰器,这是市场经济的需要,也是社会开放的反映,如果只是在黑暗中躲藏,也许大学里床单永远带着浓浓的精子味道,永远是那样的乏味、没有人性,甚至是不懂生活。清晨“擎天一柱”的兄弟,他口口声声产对性无兴趣,第二天却是满床的事非,倒不如给他推荐自慰器。大学生,已经普遍超过了18岁成人的年龄,为什么他们对于性只能是借助于黄色的书刊、音像来了解、感受呢?打一场精子战争,这不是社会发展的必然,却是社会发展的需要,活泼的东西永远值得人喜欢,而那些僵硬的便会被社会淘汰。
精子,据说是最活跃的生物之一,我们没有必要对其进行人为的谋杀与浪费,为什么不能让它们畅游呢?我们不能提倡所谓的性解放运动,那是道德的沦陷;我们更不能压制青年人心中的性需求,那是无知的体现。社会啊,让我们救救生灵吧!